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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端私人会所是干啥的?
私人会所这个概念来源于欧洲富人阶层。首先盛行于我国发达城市,私人会所就是有钱人的娱乐场所,一年的会费几十万多的上百万。在十七世纪的欧洲,世界上第一家会员制俱乐部诞生在英国的一个咖啡馆里。发展到今天的全球俱乐部景象时,会所已经成为中产阶级和相同社会阶层人士的聚会、休闲场所,而“会所”的会员身份,也演变成财富的象征与身份标签。
高端私人会所的消费是相当高的,一般人承受不起,如果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还是不去为好。
angelg-ge为什么贵
它是一个高端会所,肯定会贵。
会所服务理念源自日本,目的就是针对现代人所面临的生活工作身心压力之大,却没有条件放松减压等问题,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成都有其的分会所,而且大部分只针对会员开放。目前即将再开分会所,听说有望如广州分会所,前期开放非会员体验,作为国内比较知名的高端的私密会所,业内的佼佼者,新会所Angelg-ge丝足会所更是隐蔽,由于不对外开放,如果不提前打电话预约,是不可能进入会所的。
Angelg-ge高端私人会所主打的丝足、茶艺、养生、制服、角色等项目。让每一位顾客都能够找到自己喜欢的娱乐项目,在享受和放松中忘掉外面的一切压力与烦恼,尽情享受欢乐,在减压同时还能获得健康与放松。
Angelg-ge高端私人会所格局方正,典雅沉稳;环境轻奢、静密。顾客不单单能够享受轻奢的快感,还能够一进门就感觉到一种家的温馨和浪漫,在熟悉、轻松的感觉中,放下心中沉重的负担和一切不愉快的事情,享受家的温暖和舒适,尽情减压放松。
你吃过哪些难忘的盛宴?
一碟咸菜,一碗白粥。正月没出,肚子见长,过了称,重了八斤,数虽吉利,无奈长的不是地方,有些裤子只能腆着肚子,硬扯上身,于是想到跑步,这个减的快。跑了几公里,呼吸不畅,头发晕,脑发胀,喉发干,顺势倒在道牙边的草上,大口喘气,腹部随着气管上下快速浮动,象只犯了哮喘的蛤蟆。三月的阳光射在发了汗的面颊,映着红光。加了热的汗,流过微张毛孔的皮肉,象一掬温泉流过冰封的山涧,我是岸边一束棉花,金光之下身体开始微微的膨胀,细软的棉丝破了壳舒展着。
拍了拍上下起伏油腻肥厚的肚皮,想起了小时候的时光。家里没人念佛,可常年吃斋,天天不是白菜煨粉条,就是土豆炖土豆,一碗白粥,一碟咸菜,吃的甚是寡淡,唯一见到的荤腥就是放在油碗边,过了油的肥肉,馋急了就从小碗里面捏出一个炸焦的含在嘴里,只能嚼嚼,实在难咽。家里条件尚可,就是不讲吃喝,更郁闷的从不讲零花钱,除了生日会有三五块进帐,其他时候只能变卖破铜烂铁。那时,街面上象我一样孩子多了去了,路面连个钉子也很难捡到,个个练就了一双雷达眼,声呐耳,我们专业能力堪比扫地雷的工兵。音,能听个是铜是铁还是铝,形,能看个值块儿还是八毛。常年低头走路,现在的颈椎病就是那时落的根。
伙伴总羡慕我有俩个姐姐,我只能苦笑,她俩还不如我,我至少掌握住了家里破烂处置权。有次二姐拿着烧红的煤球夹,要夺我的权,被逼到墙角,哭也哭了,喊也喊了,她就是不依,末了,我的肚子发出两阵连贯的咕噜声,她丢了煤球夹,缩在墙边,哭了起来。我总想有了姐夫,零花钱就有着落,于是天天盼着她俩早恋,小姐是班花,大姐是校花,我是非常欢迎公子哥当我姐夫,可惜家教严,她俩口风紧,这条路没走通。
姨舅家和我家一样,不重吃喝,上辈子是一个庙里的和尚,口味着实一样。姨舅喊我去她们家,我常不去,在哪喝粥就咸菜不是一样?那时,我唯一暮思朝想是大姑家。大姑家三个男孩,大哥,二哥,三哥,三哥稍微大我一些,二哥是我们的孩子王。大姑讲究吃喝,每顿肉菜是必有的,尤其我在的日子,我一般选暑假去,寒假有过年顶着,肚子不慌。三个哥一见到我就很欢喜,二哥说鬼子进村了。我围着鸡笼转了一圈,回了句,一扫而光。二哥是武侠迷,关于吃他有很多故事。在他的故事里,莽夫海吃海喝,囫囵吞枣,胀饱了肚子,灌满了肥肠,却蠢坏了脑筋,在江湖上,下场实在惨烈;侠士讲究精细,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,刀光剑影,斧戟钩叉,定了江湖,又有传说,还有红颜。
我自然是要当大侠的,二哥给了我一双筷子,二哥说,饭桌就是江湖,筷子就是武器,眼明是技,手快是艺。他特别嫌弃三哥和大哥在江湖的表现。三哥的江湖,把菜扒拉到自己的碗里,眼睛还一直盯着盘子,看见有惊喜之物,又把盘子端来扒到自己碗里。大哥的江湖,桌上有两道菜,大哥喜欢用筷子把第一道菜逐一翻开拨拉却不夹,然后快速又很随便夹了第二道菜。第二道菜翻开不夹,又下筷夹了第一道菜。
二哥说,在江湖上,三哥是个怎么死都不知道的莽夫,大哥能当个账房先生但成不了大事,让我引以为戒。二哥的江湖,先用水过一下筷子,四方小桌,坐在侧位,膝盖收起,双腿立在凳下,髋骨重心找腰间,腰背扳直,上肢放松。筷子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之间,拇指扣起筷子上部,筷起菜落入口中,用上颚把菜压在舌上,双侧牙齿切磨,舌尖调整菜位,喉结突然一紧,把菜咽入食道。咀嚼时,筷子斜在碗边,不可动筷,眼睛不可环顾,抬眼一扫便知下个入筷点。喝汤时,汤碗端在鼻息处,升腾入鼻的汤气试探汤的温度,嘴唇微拢不紧的吹,汤碗端在双唇处,下唇收住碗边,上唇扣住碗,下颌向上,轻吸一口,汤入口中,让汤水裹住舌头,渗满整个口腔,最后慢慢咽入。
二哥仪式感太强,我学不来,也做不像,但他的这些江湖故事,却怎么也抹不去。吃完笼子里最后一只鸡,二哥借了把气枪,三哥申请到了扛枪的活。枪太重,没人的地,三哥弯着腰双脚拖着地走,遇见同龄女孩,三哥瞬间来了精气,目视前方,一手护住枪托,一手攥紧枪带,两脚正步走,我喊一二一,二哥喊立正,三哥朝着女孩就稍息了。二哥说我眼贼,估计是捡破烂练的,让我当观察员,他自己是狙击手。他是个冒牌货,把一盒铅芯子弹打光,也没打下来一根毛。
天气热,没猎到肉食,实在不甘心。就近下了铁道边的池塘。脱个精光,河边垒了个坝开始赶鱼,大鱼太狡猾,打个照面就钻到水底,坝里净是鱼苗。三哥兴奋赶来一群,拍着胸脯炫耀着。我和二哥走过去,眼前一黑,是一群乌亮的蝌蚪,二哥咽了咽口水缓了缓,指着岸边的枪说:那是我们最后一把枪,为了最后的胜利,我命令你看好它。三哥一个激灵,冲二哥敬了个礼,光着屁股,爬上了岸,背上了枪。四方的院子,余辉挂在墙头,喝完最后一口鱼汤,二哥也扫完了院子,端着脸盆,泼出去的水,遇见炽烤了一天地面,升了一层雾气又迅速的吸入大地,地面上只留下一朵朵水迹,三哥从屋里拖来凉草席放在院子中央,我在席子摆上了跳棋。
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,一群蛾子围着灯泡无脑的旋转,不小心扑到灯壁打个转儿落在桌上,大哥也不管,眼里只有书,蛾子在桌子上躺会,缓了过来,打着翅膀又飞向灯泡。今晚没有皓月,漫天繁星,大哥书看的有些累,凑过来看我们下跳棋,末了,指着天空一处忽明忽暗星星说:我们看到的星星是几百万年前发出的光,那时候没有人类,而这个星星现在发的光,几百万年后到达地球,那时候也没有人类。而我们人类就只存在这颗星星一眨一眨之中。
我望着大哥,大哥望着繁星,夏日的风拂过身上的细汗暖暖的。生而为人,不能无求,不能无欲,不能无知,只能祝好。以后,总有很多日子如一碗白粥一样寡淡无趣,遇见坎,不能自己时,总会求着神灵或者贵人度我。每每希望,每每失望,求不上诸人,求不了诸己,一些人一些事就成了白粥里的咸菜,而大哥就是留在我唇齿间第一口的,那丝咸。